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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中作品多為二次元同人衍生、含有男同元素(成人向)
與渋及到的原作(者)或其他製作者們無任何関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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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怎麼會在那裡遇到那個人,力河一直想不透。
漫天的雪如同降落在自己的周圍。他的身體漸漸地體會不到冷。已經遠離的意識,透過冰霜的車窗,卻還能感受到那個人的哭泣與叫喊。
 
這個人、這場相遇,稱為詛咒、亦或救贖。
 
 
 
 
 
始作 夢魘
 
 
夏天到來時,楊眠從一名默默無名的記者摸爬到了更高的職位。
 
對他來說,這份工作不僅僅是養活自己那麼容易。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開間自己的攝影店鋪,現在卻要端著照相機和話筒不停追問形形色色的當事人採集故事。
他之所以會咬牙堅持下來,用他自己的話說,是為了信仰。
人一旦有了執著的目標,並將之賦予信仰的色彩,就已經不可撼動了——哪怕這信仰講出來,會遭路人嗤之以鼻。甚至會被人冠上反動意味。
 
經過多方的結交與通達,楊眠終於得以來到坐落在這棟大廈裡的一等報社就職。而在他的犯人列表上,排在前五位的人都在這棟樓裡工作。這便給他未來的復仇行為提供了強有力的「地利」。
 
初來乍到,他還不習慣這裡的環境。
忙忙碌碌地過了一個月,卻跟不上報社的高速。他幾乎廢寢忘食地工作,計畫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擱置。這天,他前一夜沒有睡好。正心不在焉地沿著冗長走廊向前走,結果在轉彎處和來人撞了個滿懷。
這裡出入的多少是有身份的上層階級,楊眠緊張地連連低頭道歉,卻發現視線範圍內是一雙赤條條的腿。
於是視線逐漸向上挪——
裸全身的男人只著了條內褲。
 
陌生男人依賴牆壁撐著身軀,有氣無力地粗喘著,痛苦的神情垂眼俯視自己,視線裡充滿敵意。
楊眠認得這張臉。
「…是你?」 一時間卻想不起名字。
來不及質問,遠處傳來重迭細碎的腳步聲。楊眠大概猜到那聲音應該是沖著這個人來的,且聽起來極為不友好。
男人正打算撞開他的阻擋逃走,他卻不自覺扯住那個人的臂腕。
 
作為計畫的必要條件,這棟建築物的結構,楊眠心裡有數。但理論總是完美的,他拖著行動略微艱難的人走去備用樓梯,這就已經費了一番周折。再加上樓梯間擁擠堆積著廢棄物,赤腳的男人幾次險些沒踩穩臺階失足滑落。
幾經周折,到達最底層的停車場,這期間耗費了太久。兩個人坐上車之後,楊眠卻沒有急著發動、反是拔了車鑰匙上鎖。
男人立刻警覺起來。
「我沒有惡意,你不必這樣。」
楊眠說著,俯下身翻找工具箱。然後他卸下手中的腕表,開始擺弄起來。
男人開口問他,「做什麼。」
「暫時封鎖它向外傳送和接收訊號。」
男人盯著他熟練的手法,「你自己研究的?」
只是實施計畫所必需的而已。楊眠沒有回答。
拆下幾顆細小的零件替換上其他。謹慎地投入在手裡的工作中,因緊張又焦慮的情緒致使他總不如平時演練得那麼順暢,汗滴落下來。
時間屏住呼吸。
男人識相沒再開口。幾次三番嘗試之後終於搞定了,楊眠才徐徐抬頭。他舒口氣,「這樣應該暫時沒問題了。」
隨之,他的視線轉向副駕駛座上沉默的人。
幾乎全身布有斑駁傷痕的軀體,脖頸處更是滿覆淤腫。
對方注意到自己的視線,下意識摸了摸肩膀說,「我自己弄的。」
「這傷?」
「恩。那群人在我脖上栓了類似於定位器的自殺裝置,撞碎了它我才逃走。」
自殺裝置。楊眠察覺到自己救了不該救的人。
「你犯了什麼事。」
「正確的說,是我手下的女人犯了事。」 男人打了個寒顫。縮緊身體,他乾笑,「那婊子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企圖謀害客人,不巧那客人的身份我擔待不起。」
原來是從事那類行業的麼。這個面熟的人,回憶朋友中在這個圈子裡打拼的,也追溯不出什麼輪廓。
他伸出手,「我叫楊眠。」
對方笑了笑,並沒有伸手回應。
「你果然不記得我了。」
楊眠疑惑地「欸」了一聲。
男人側臉枕在膝蓋上瞧過來,露出隱晦的笑容。
「翠風在死之前和我見過,他拜託我不論如何也要將他全屍帶回交給你妹妹。」男人的語速越放越慢,「記得嗎,葬禮的時候我們見過的。」
「只是我沒想到,戀香會再婚。據說嫁了一戶好人家,真是恭喜啊。我早料到,你沒有告訴她所有實情。如果她得知翠風死因也參雜了她的緣故在其中,她會作何感想?」
楊眠瞪大眼睛,詫異轉為驚恐。
「……你是…,力、河。」
「喲,想起來了?你們兄妹二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呢。」
 
楊眠垂頭,坦誠地默認了。
力河本想這個人如果會反駁,他就跟隨理論上幾句叫對方好看。可這傢伙沮喪地拄著頭,他倒是很樂於欣賞這種誠實反應的窩囊德行。
 
他將冰冷的身體蜷縮在副駕駛座上,轉了個話題。
「車上有暖氣吧?我快凍殭了。」
楊眠其實還有一些疑問。但看力河故意挪開了目光,不好再追問。擺弄著制暖機好一會兒也發動不能,「或許是一年沒啟動,制熱器的管子又被堵上了。」
他準備下車檢修,力河不耐煩地擺手說,「算了算了。」
「那…」 楊眠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要給對方搭上。
力河厭惡地躲開了。 「我又不是女人,別用這種方式。」
「哦…哦、」 僵硬懸在半空中的手裡攥著衣服,力河奪過來穿上,「有沒有酒。」
「我開車,所以不喝酒的。」
「呵、那還真是殘念的生活方式。」
力河唇齒間擠出一聲蔑視的恥笑之後,二人之間便靜了。停車場的聲控燈不一會兒熄滅,尷尬地氣氛下,沒有人願意發出聲響再叫醒那盞燈。
 
楊眠坐在黑暗中整理混亂的思緒。
回憶起上一刻好像還是因為工作的事來到總部,接著遇到了這個人,下一刻自己就成了窩藏罪犯的同黨。他承認自己有些著了魔,在對方奄奄一息撞向自己的刹那,他想起了當年被流放如今生死不明的家人。
楊眠小聲開了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得想辦法回西區去。」
「那麼做的話,就等於是自投羅網。」
「我逃了,那些人說不定會去找紫苑的麻煩。」
「這事和紫苑有什麼關係?」
力河笑了,「倒是沒有很大關係。只是我平常私底下介紹了些女人到這邊的高官那裡,也算是建了幾條人脈。自紫苑到了西區這幾年我沒少通絡人情給那群傢伙…」
「你真以為,這城裡的官員都是吃白飯的麼。紫苑的行蹤,不是他們不清楚,是他們不想清楚而已。咳咳、不過這樣一來,紫苑沒遭追捕,他們也沒去找火藍的麻煩。」
他又咳了兩聲,繼續說,「但現在我畏罪潛逃,母子倆或許就會陷入困境。」
楊眠沉默了須臾。
「你的意思是說,火藍現在有危險?」
力河側目瞥了對方一臉焦慮,嗤笑地問道,「說起火藍,就打算幫忙了?」
被猜中心思的人窘迫地搔頭,「總之你有辦法的話…就說來聽聽。」
「那、你有能力把我帶出這裡麼?」
「你是指No.6?」
「不,這棟大樓。」 力河吃力地咳了咳,打開車窗吐出一口痰。
楊眠見他突然沒了聲音,「怎麼了?」
力河暗中抹了抹嘴角。
「沒什麼。」 搖上車窗他繼續說,「離開這裡,才有辦法連絡我的人,他們會送我出城。」
楊眠思索片刻,像是有了眉目。他回答說,「火藍那邊,就交給我吧。」
「我信不過你。」
接過對方投來敵意的視線,楊眠笑起來,「力河,你現在坐在我的車裡、穿著我的衣服、說了你的計畫。我不認為你是信不過我的。」
反被將了軍,找不到可以抵抗的言論。楊眠瞧著明顯局促的人,隨後淡淡笑了。他開門下車,從後座儲物箱從裡面掏出兩包折疊的遮光板、又打開後備箱。
「我有辦法帶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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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篇文,我有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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