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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中作品多為二次元同人衍生、含有男同元素(成人向)
與渋及到的原作(者)或其他製作者們無任何関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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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制 次品
 
 
楊眠驅車前往火藍的住所。
在力河受到拷問不久,火藍的麵包店鋪也受到了牽連。楊眠有段時間沒有拜訪,再來的時候店鋪已經暫時停業了。用手機聯絡到火藍,才得知她在附近的餐館謀求了一份打工。
楊眠感到氣憤。已經走到現在這一步,火藍依舊不願委身依賴於自己麼。
「既然過的這麼辛苦,爲什麽不直接聯絡我。」
「一直以來都請你關照了,這次實在開不了口再麻煩你什麽…」
火藍穿戴著油膩的工作服,兩個人站在餐館後巷中談話。排放出來的廚房油氣沾染了一身,使得楊眠變得更加焦慮了。
「可是這種工作太為難了…」
「如今工作也很難找到,暫時先這樣吧。其實我過得還不錯,」 火藍將散落的頭髮掖回耳後,面容疲憊地説, 「倒是力河先生,我很擔心他…」
「他已經沒事了。」
「楊眠先生知道他的情況么?」
「恩,我們之前碰過面。力河現在應該已經離開西區了,出了城他就會安全了吧。」
「太好了。」 火藍鬆了一口氣, 「力河先生一直照顧我們母子,這次他受苦了,我很愧疚。…楊眠先生,您能代替我和力河先生見一面麼?」
「欸?可以倒是可以…」  楊眠不自覺就答應下來了。
「我寫了封信給力河先生,但是自從出事之後,一直沒能和他見面。想請你務必將這個交給他。」   她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封幾乎已經褶皺揉爛的信, 「我一直隨身帶著,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啊…。」
楊眠接過信,將它展平。 看到信厚厚地一封,這裡面大概藏了很多鮮為人知的話語。他稍微變得在意起來。但君子成人之美,他不想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幼稚。 將信收起來,他點了點頭, 「恩、請放心地交給我吧。」
 
拿到了力河的住址之後,到了那邊天已經暗了。
力河的家在一堆殘破的低矮建築物之中。他爬上通往二層的狹窄樓梯。
扣了扣木門,沒有人回應。他試著推了推,門竟然自己緩緩地敞開了一條縫。
「在家麼…怎麼沒有鎖門。」
他走進去,房間里拉著窗簾漆黑一片。地上堆滿了各種東西,髒亂不堪。他摸索進了臥室,床上沒有人。就再他更向前走時,一個障礙物堵住了他的前行。低頭一瞧,竟然是一個人躺在地上。近距離便聞到濃重的酒氣。
除了力河不會有別人了。
看不清臉,他蹲下身叫地上的人,沒有回應。他想辦法把這具身體拖向床上,對方卻紋絲不動。他只得將人抱起,吃力地走到床邊放下。
將窗簾拉開,才看清了這張臉果然是力河。
「喂,你醒醒。」
力河陷在床中, 手中還攥著一隻酒瓶。 他夢囈般地喃喃, 「好痛…」
「痛……哪裡痛?」  楊眠查看力河身上,沒有明顯的受傷。見力河在床單中翻滾,像是真的很痛苦。他拉扯著自己的衣領,楊眠才從敞開的衣襟里看到他胸口的大面積淤血。 「這是…?」
這種癥狀他第一次見。力河痛地額頭流下汗水,楊眠起身去洗手間擰了塊濕毛巾給他擦汗,接著光線在洗手台前發現幾瓶藥。
「去痛的嗎…」 他拿著藥瓶走到床邊問, 「力河、力河,你看,是不是要吃這個。」
力河顯然處在半昏醒的狀態,根本接收不到對方的話。只是將頭埋在枕頭裡,難過地哼哼呀呀。楊眠看情況,已經考慮不了太多。家裡基本找不到水杯,他直接抓起床頭一瓶還喝到剩少量的紅酒,強硬扳開力河的嘴連同藥粒一起灌了進去。
 
這一夜匆匆地過去了。
待到力河的身體逐漸穩定下來,楊眠倚著床邊鬆了口氣。才有時間打量周圍,他感慨這個人可以生活在垃圾堆裡的能耐。
天已經徹底黑了,他擰開一盞檯燈,開始打掃房間。直到將所有贓物清理出去再擦淨地板,他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將近凌晨一點。
「今晚就在這裡遷就一夜吧。」
他抓了個椅墊坐在床邊,趴在床邊打盹。眼前就是歪躺在枕頭中的力河,對方因為皮膚過於蒼白,再加上剛才的折磨,看起來幾乎如同死人。
楊眠神經質地伸出手去探他鼻下的氣息,想確認對方還活著,這卻驚擾了還在睡夢中的人。力河不舒服地扭動了兩下,將臉埋得更深。滾燙地面頰在楊眠的手背上磨蹭了幾下,又陷入了昏睡。
楊眠僵硬地縮回手。
 
 
第二天再醒來時,床上昏睡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茫然地環顧四周,又猛地驚醒了。慌亂中起身他撞到了低矮房頂的吊燈,連連叫痛。正在這時,昨夜的那個病人推開房門,拎著一袋子吃的走進來。
「欸、你醒啦。」
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氣色紅潤的人和昨晚的那個傢伙有什麽聯繫。
但果然還是有必要說明一下情況, 「昨晚…」
「哦、昨晚的事情,我大概還記得個輪廓。謝謝你了。」 他走到楊眠身邊坐下,將買來的便當盒打開擺了一地。 「所以我請你吃早餐。」
「你都不問我怎麼會來這裡麼。」
力河笑, 「你能來這裡,只可能是火藍告訴你的。沒人知道我住在這裡,除了那對母子。不過你為什麼來,我就不知道了。」
這麼一說,楊眠想起那封信。他從西裝内裏的口袋掏出來,遞給力河。 「這是火藍拜託我捎給你的。」
「哦。」 他只是隨意地丟在床頭, 「火藍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不好,很不好。」  楊眠將力河不經意的舉動看在心裡,莫名一股怒火。 「她的店鋪關門了,又在一家小餐館做刷碗擦地的工作。」
力河聽到,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下。 「好吧,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他的視線投向窗外。今日天氣晴好。
「楊眠。」
「恩?」
「要不要出去走走。」
「欸?」
 
楊眠還是答應了這份邀約。想起昨夜的種種,他擔心這個人在脫離自己視線后會隨時遭遇不測。 可他會如此操心自己的情敵,對自己到底有什麽好處。
不過力河這個人的身上倒是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去哪裡?」
力河瞥見車後座擱置的一套專業相機。
他思考了之後說, 「有一個地方。」
 
 
他們將車開在懸崖邊,不遠處是一片稻田。
這時候正值稻田茁壯成長,形成了美不勝收的風景。不出力河所料。楊眠見此美景,下意識地帶著相機走下了車。
他們站在稻田旁眺望遠方的No.6。
力河率先開口搭話,單刀直入地講到:「楊眠。假設,我只是說假設。當你的計劃與其他無辜的人相沖的時候,你會停下來麼。」
「那要看無辜的人對我來說是什麽地位。」
楊眠端著相機一邊調整焦距、一邊回答他, 「像我現在做的這種事,會出現犧牲幾乎是不可避免。」
「如果是火藍母子呢。」
楊眠怔住,放下相機轉頭瞧他,「不可能的吧。」
「其實,你到底在計劃什麽,我不知道。但火藍是知道的。」  力河撿起地上的麥殼,  「她之所以保持緘默,是不想耽誤你的腳步。但她同時也想全力保護自己的兒子。」
他堅定地説, 「而我,也要保護他們。」
楊眠聽到這裡,扶額笑出聲來。 「你當初所說的,我們一定會再見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那麼,你的回答呢。」
「我拒絕。」
楊眠幾乎沒有考慮地回答。 「對於我來說,不能仇殺那個人我就死不瞑目。而火藍,我會在計劃成功之後、保護她不受一點傷害。」
「誇誇其談的人啊…」
紫苑的死活,楊眠根本沒有列入考慮範圍之內。
力河開始恐懼這個周身被怨恨與悲傷包裹著的人。他的冷血他的覺悟,要遠比這層皮囊表現出來的程度多得多。
 
「力河,你就是活得太現實。」
對面的人笑了笑, 「我怎麼聽不出這話是在誇我還是…」
「不是誇你的。」
楊眠坐在較高的土堆上,將攝影機擱在一旁、抻了抻懶腰。他不緊不慢地説, 「活得太現實,就會失去理想了吧。」
力河脫鞋挽起褲腳。他走近稻田裡,扭頭燦笑:「是,我承認自己是沒什麼理想,我唯一的目標就是活在當下。」 埋沒在植物叢中,像是一棵筆挺的稻草人。 「那你呢,你又有什麽夢想?」
迎著日光的楊眠,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我想,
「所有事情都能平息之後,能開一家自己的照相館。」
「是嗎、…」  力河仰頭凝望天頂。
 
楊眠猛地收縮瞳孔。
這一刻盡收眼底,美極了。他目不轉睛,摸索手邊的相機想捕捉這瞬間的永恆。稻田中,身著全黑的男人寂靜無聲地目視天空。他的身體盡全力在吼叫的內容,他聽不清內容卻能感受到沉重。
 
就在楊眠端正相機企圖按下快門的同時,黑衣男人突然轉頭望向這邊。
力河的嘴唇在楊眠的鏡頭中動了動,他説。
「不過,活在回憶中的人,是等不到平息的那一刻吧。」
咔嚓——
「楊眠,你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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