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展示中作品多為二次元同人衍生、含有男同元素(成人向)
與渋及到的原作(者)或其他製作者們無任何関係。
請勿以任何形式未授權轉載或再次加工、謝謝。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暑假之後直升至幷盛高中部。因成績不同劃分,十代目和山本被分到一班,我和京子被排到編號稍靠前的班級。對索然無味的高中生活我沒有任何期待,每日每日,除去放學時等著十代目一起回家,下課時間我只是坐在教室左後方的角落裏盯著天看,偶爾將眼神投去操場。
山本那時還未來得及報名參加任何社團。
唯一見到他運動的時候,也只是體育課上,大家玩傳接球而已。
 
我和山本也沒再見過幾次面。
原因可能在我基本不怎麽走出教室活動,也無法排除因為那一次接吻後他有意無意對我的躲藏。
然而山本是被納入關注度高群體中的,自然每日少不了八方滾來真假不明的八卦消息。剛開學幾周,我們班暗戀山本的人瞬間增加,女生嘰嘰喳喳又成立了什麽後援團。
然而這次決不是因爲棒球英姿,而是頗有痞子氣質。
跟搬到雲雀手下,成了一名風紀委員。
 
 
初聽到這消息,我嚇到扶不住下巴。
風紀,這兩個字絕對已成為我的禁忌之談。
但眼見爲實,我和十代某次相遇談起他,正巧看到他穿著另類的黑制服遊街似的從不遠處長廊穿過。我表面諷刺了幾句,內心實際上,也嘗不出五味雜陳是打翻了哪幾瓶混了進來。
之後頻繁的看到他,只是個風紀裏不起眼的小嘍嘍,接近雲雀的計劃看來失敗了大半。
我表面波瀾不驚,內心竊喜了幾下。
 
山本再試圖靠近雲雀,那黑貓便開始反擊。
有幾日聽那群女人又討論山本連幾日課沒來上的原因。我含沙射影想從十代首領那裏打聽,才知道是被雲雀幾拐子打傷了肋骨。
那傢夥,到底是用什麽蠻力出手?搞得我心情不好,正好也想打人。
 
                            
 
挑了個放學時間,等十代也回家,我獨自一人到応接室討個說法。
雲雀像是沒發生任何事,幾句話頂撞回我的質問。連頭都懶得抬給我。
這雜碎心狠手辣,明明是打人一方卻很有理,我懶得跟他廢話,飛身直接上去揍他。近身戰炸彈就免了,徒手緊握成一拳,我直接以他臉爲進攻目標。
雲雀肯定不是省油的燈,我們未交手過,但也看得出他有兩把刷子。
但這一拳,他躲不及我速度之快,結結實實挨上了。因我五指都戴著戒指,其實是我與想好的陰謀,他皮膚霎時裂開迸出血珠。
 
 
雖然我早就有了拼死這條老命的打算,但說什麽都要同歸於盡。
雲雀和我差點掀了房蓋,不知道又是哪個混蛋告訴了十代首領。我正準備再跟他肉搏,卻被一群人拉開了。
「這麽打會死的啦!」 十代首領焦急的拉著我,眼裏好似拼出了淚花。
雲雀在一旁看熱鬧的嘲笑。我就是看不上他那副居高臨下的醜惡嘴臉。
狠瞪過去。他頭上墜下汩汩血,山本看到我這麽狠打傷了他漂亮愛人的臉,是不是也會和我拼命?我真是多此一舉。再加上我實質上傷的不輕。
啐了口血在地上,我擺了個中指給他。
日後有機會再跟他單挑,我一定打到他滿地找牙。
 
「獄寺…你流了好多血啊。」 十代首領小心揉著我的額頭。
我有些羞愧,讓他露出這樣表情,簡直比千刀萬剮我要更甚。我支開他的手說沒事沒事,這就去醫院看看,只是皮肉之傷而已。說著還不忘扯個笑容給他。
只是我果真有些失血過多麽,這道路走的軟綿綿,我像是踩在雲上。
眼前景物也別有一番構圖,明晃晃混亂不堪。
我本能的抓住什麽,卻只是漆黑一片。
 
 
 
再醒來的時候。我坐在醫院冰涼的走廊長椅上。
 
「獄寺?你醒了?」
正依靠的肩膀瘦弱卻堅定,安心的氣息。
我抬頭撞上十代首領滿是擔憂與憐憫的目光,他的臉蒼白至無血色。
「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哪裡還痛麼?」
我機械的搖頭,喉嚨幹到吐不出完整句子。如往常時,我也許會馬上從他懷裏脫逃出來,用敬語不停對剛才自己的無理舉動道歉。然而現在,我想任性一下。因為我太過於需要,這個容我卸下防備,縱我袒露軟弱的避風港。
 
 
「下次不要再這麽莽撞了,知道嗎!」
他手掌輕緩的,若有若無撫著我的背脊,上面附有母親的溫度。
走道裏三兩個人焦慮的走過,急診室的氣氛不如想像中那麽窒息,令人惶恐的死寂,偶爾傳來的幾聲哀號。黑夜有些冰冷,我們依賴在一起像是互相取暖。縱然我清楚自己幷不瞭解,也無從瞭解到十代目的私人生活。
他是否有在戀愛?或許也會因爲思念而焦慮,甚至是被傷害後的迷茫?
總能看透我的十代首領,無需我多言,也知道我在被什麽羈絆著動彈不得的十代首領…
 
「十代目……」
嚼不爛的痛苦,理不清的哀傷,如果可以將它們藏在某處不被發現。
「好啦,要是想哭的話……」
「獄寺…我都明白的,明白。」
「…十…十代…唔……」
淚如雨下。
 
 
山本,你現在正在做什麽?
是不是正在心疼,被我狠心毆打掛彩的雲雀?
正在爲他細心包紮傷口,用一貫的寵溺與深情語氣。
那麼那個人映在山本瞳孔中的身影會是怎樣的?
是不是也在像我一般懷揣著一灌稠濃的漿液,
滿打滿撞撒在各處角落一灘灘,或粘膩得緊貼在身上甩不凈?
也會想要觸碰他寬廣的肩,還有他燦爛的臉麼。
那時,山本的心中會發出怎樣的聲響?
那個応接室裏充斥著怎樣的回憶?
一直,一直——
都只有兩個人的吧。
 
 
 
 
 
 
等傷好到連疤都看不到我才肯回學校上課,山本主動跑過來遞給我筆記。
我才不相信,他上課能記到重點在紙上,只是翻開了看,了了草草的他的字跡,我讀得到滿滿的認真,還參雜著不應有的,心軟與愧疚。
一抬頭,發現班裏大部分同學均向我這邊投來複雜目光。有些女生不顧山本此行目的,做作得走過來搭訕,一舉一動連我鶏皮疙瘩掉了一地。
「山本同學,你和獄寺同學認識?」
「獄寺同學爲什麽從來不說你們是國中同學?!」
「山本同學,這是我自己做的點心,不介意的話就收下吧!」
「山本同學的棒球聽說很厲害,有打算加入棒球社團麽?」
「山本同學……」
夠了都給我滾!
 
人群聚集一堆嘰嘰喳喳,我完全沒了吃午餐的習慣,逃似的飛奔出教室。
任憑山本在後面怎樣喊我的名也顧不上絲毫的猶豫。
我真想馬上找個地洞鉆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
 
 
「獄寺!等等我!」
我已經記不住自己跑了多久,他竟然一直在後面窮追不捨。
沒辦法,根本沒有吃早餐的我肯定敵不過他運動神經發達,只好停下腳步找個地方猛喘大氣。他追上來,扶住靠著墻逐漸下滑的我死不放手,雖然我用眼神威脅他無數次。
「你很煩……」 我和他上一次對話,好似已經是很久前了。
他完全忽視了我一切反面的情緒。「一起去福利社買午飯吧!獄寺!」 沒等我反應,乾淨得笑著拽住我走。 醞釀好的拒絕也被他濕熱的掌溫融化。
我要被你這樣牽著鼻子走到何時?
 
他肯定是探望過雲雀之後才來這兒。
我知道自己把雲雀傷的不輕。若山本老媽子似的囑咐我幾句,我全當聽狗吠。然而他未多表現出一分異樣,只是將買好的套餐端到我面前,討好似的笑容。
「還頭暈嗎?」
我沒應他,只是側頭。
我也不知自己鬧什麽彆扭,但就是看不慣,這樣曖昧場景。
對我狠點更好,我更容易恨你,然後我們就玩完。
「獄寺?」 煩不煩啊你。
不要總是用這種語氣叫我的名字。
 
「獄寺怎麽不吃?是不喜歡人多麼…沒辦法,中午食堂就是這樣。」
「不過爲了吃美食,總是要犧牲點呢。」
他把自己碗裏的蝦肉球都夾給我, 「獄寺喜歡吃這個吧?吶,都給你。」 
再沒力氣和他作對。我閉上眼睛,緩緩別過頭。
心裏絲絲縷縷的酸澀。
 
 
「我不餓,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我乾脆放下筷子,將視線挪至走動的人群。
能感覺到氣氛由盛至衰逐漸尷尬起來,他也只好低頭默默扒飯。
幾個風紀委員估計是記住了我的長相,路過我身邊的時候能感覺到敵意。
「說起來。雲雀沒怎麼樣吧。」 我沒頭沒腦竟然要問這個?!
他啞然。過了好一會兒才講, 「沒事了,傷……恢復得差不多了。」
有那麽嬌氣?!我記得自己下手很輕的,因為心有它顧。
 
 
「我肋骨都好了呢!」 他突然轉移話題, 「你看,我又活動自如了!」
「不要得意忘形啦混蛋快坐好。」
「那次被雲雀修理的夠嗆啊!不過都是因為我吸煙的錯啦…」
吸煙?
——靠!是誰天天雞婆似叫我戒煙的!
同是煙民,或許那幷不是因爲煙的味道有多麼誘惑。只是人會空虛,需要一種習慣性動作填補這空白。
你已經堅定決心,不再做棒球手了嚒。
 
我正思索著,突然迎面他的手撲上來。
「獄寺,你傷好重。」
我嚇得本想往後一撤,身體卻僵硬在原地。任憑他揉我沒搭理的亂髮。
「雲雀手勁兒大,你小心被他傷到要害。」
你這是放馬後炮吧,而且真正傷到要害的不是你麽?
「……你…背還疼麽?」 我故作冷漠的語調。
「獄寺終於肯說話啦,來吃飯吧!」
他又將筷子遞到我面前。「我沒事噢!這幾天休息好著呢,大補了幾頓。現在十萬火急的想要運動啊唉!」 說著還不忘展示他肱二頭肌。
「那就不要再在風紀混了,打棒球去。」
……
我不自主講出這句,事後才意識到不自然。
山本瞳孔一縮,結結巴巴支吾了一下, 「之前我問獄寺…」
「你根本早就自己決定好了吧!」
一股怒氣竄上心頭,我拍案而起。
我那些都是謊話!你根本就是爲了找個契機給自己一個正當理由而已!
「根本就是你自己!抽煙喝酒!參加幫派!裝什麽受傷!」
「獄、獄寺?……冷靜啊……」
他慌張的拉我,顯露出爲難的樣子。
周圍的人紛紛瞧向我們這邊,醜惡的嘴臉在看熱鬧。
包括掩藏在人群中的黑衣男人。
雲雀恭彌,你他媽個混蛋。
 
 
打與不打,對我意義不大。
然而看不到你與棒球的結伴,我的心變得空蕩。
縱使被他人鄙視,那些東西卻是我的寶貝。
頭皮撓出血肉,骨胳也吱吱喳喳跟著開始叫囂起來。
山本武,你又一次成功逼迫我煩躁起來。
 
這個人,像是突如其來的一場雨。倘若可以感受到這濕潤,自己也會像是草木在放晴後的生長,一夜間長大麼?不過也許他會忘記了吧,那時候的風那時候的雲,那時候的光影嘈雜。
儘管那麽認真的生氣過迷茫過、隱忍過受傷過,隨著時間流逝笑著回想起來,也許在這個過程中連記憶也會漸漸消失吧。
但是那時候,我的確是在那裡存在過的。
 
 
 
 
 

PR
對這篇文,我有話想說。
昵稱
標題(可不填)
文字色
郵箱(可不填)
個站(可不填)
留言
密碼(可不填)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忍者ブログ [PR]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