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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中作品多為二次元同人衍生、含有男同元素(成人向)
與渋及到的原作(者)或其他製作者們無任何関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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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他們站在墳前為死者超度,卻不知道自己爲什麽這麼做。
一場戰役過後,他們如常去上課。納吉站在教室門口,遞給他們一張名片。說著要感謝我哦,就這樣離開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幾個男孩。
名片上寫著陌生人的名字。當晚Trey回到房間,他打開自己的日記尋找。卻發現,幾乎每一頁都出現了這個陌生人的名字。
第二天下午,是樂隊固定的訓練時間。Trey為貝斯調弦,King擺弄著鼓棒,Jack展示自己新練好的吉他段子。所有都和以往沒什麼區別,只是他們遲遲沒有開始練習。
Trey終於意識到了,那張名片屬於他們的主唱。
上一場戰役,二組全軍覆滅。那位主唱也死在戰場上。
記憶中有關於每一場Live他們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拼命想起主唱,手握麥克風的男人揮灑汗水努力地演唱,那張臉卻怎麼也看不清。
甚至是歌聲,都已經回憶不起來了。
 
Mother説。
記住,這是水晶的恩惠。
 
 
樂隊裡的男孩陷入了莫名的失落中。
之後的一個月裡,每週的訓練大家都默契地逃開了。在找到下一位主唱之前,他們幾乎失去了所有勤奮的動力。可他們沒有再商量過,去尋找下一位替換。
每個人都知道,這是他們樂隊更換的第三個主唱了。
 
受到庇護的零組們,始終可以不會失去彼此。然而每一次出擊,就意味著可能會失去其他班中結識的任何一位朋友。而零組的太過優秀,使得其他候補生遠遠觀望,懷揣妒忌的心思。再經歷刺殺蒼龍Queen的事情之後,他們變得更加孤僻。
十四個人,抱團生長著。
雖然被教官鼓勵要多多與外界交流,結識更多的夥伴。他們還是默契地藏在學校的角落里。走過路過的候補生們看到那刺眼的紅色披風,會投以鄙夷與敵意的目光。
 
Mother説。
沒關係,你們只要彼此依賴。
 
 
 
「Jack,今天來練習麽。」
下課之後,Trey走到Jack桌前問他。
「啊啊、」 Jack猶豫了片刻、露出一張無辜的笑顏, 「果然還是不行了呢,今天身體不舒服,下周再練習吧,下周!」
說罷便快步逃走了。
Trey歎了口氣,自言自語。 「下周就是文化祭了耶…」 
他獨自走到練習房,打開琴箱、坐在椅子上撥弄著貝斯的弦,一遍遍地練習文化祭準備表演的新曲子。當時還來不及錄Demo,大家就被告知有重要行動而投入戰場。負責支援的二組尾隨他們的身後。
在出發前,他們約好説回來立刻就錄樣曲。
 
Trey想到這裡,手中的撥片卡在弦里。他抱著貝斯,將頭埋在雙壁之間。
「果然還是算了吧、文化祭。」
手不小心撞到琴架,譜子嘩啦啦地落在地上。
他懶得去撿。就這樣維持了多久,傳來誰拉開門的聲音。腳步逐漸靠近自己,有人拾起地上的琴譜,細心地按順序整理好放回架子上。
他沒心情理睬來者是誰。
直到一雙冰冷的手在他頭頂摩挲了兩下。
一把低沉的男聲傳來, 「現在就算勉強逼迫Jack練習,那傢伙也會力不從心吧。」
Trey默默地抬起頭,任憑對方撫摸自己的頭髮。King的聲音聽起來令人安心,明明是安慰的話,讓他來講就填了幾份可信度。
他又說,「我想,過段日子就會好了吧。」
King的中指,手骨磨得很厚。他一刻都沒有停止練習吧。
 
他們住在不同宿舍。前幾日Trey聽到Nine跟自己抱怨,那傢伙每晚上都不知道跑哪裡去,又很晚才回來叫門,害得他們都睡不好覺。
King會去哪裡,他能想得到。
在申請到練習教室之前,他們總聚在零組教室后的花園裡練習。原本Queen時常在那裡看書,Ace總依在長椅上睡覺,Rem和Deuce坐在圓桌上聊著女孩心事。
自從他們進駐那裡,起初引起了大家的埋怨和反對、可淺淺地他們發現,每到一周訓練日,大家默契地讓出花園,Queen甚至囑咐Moogle,等他們開始訓練之後、就明確禁止其他閒人打擾,哪怕是隊長或文武官。
 
 
「為我們樂隊,找新的主唱吧。」
始終停滯不前也不是辦法。Trey鼓起勇氣説。
King點點頭, 「可是,接二連三的戰爭過後,魔導院的候補生數量驟減呢。」
「所以才不能放棄這次文化祭。倘若這是最後一次我們卻錯過了,會後悔的。」
「那你心中有什麽人選麼。」
Trey搖了搖頭。
兩個人愁眉不展坐在教室裡,思考著適合的候選人。一個接一個的否定,希望也變得越來越渺茫。
 
這時,練習室的門被人推開,Eight拎著紙袋走了進來。
見King的手還停留在Trey的耳邊,Eight問:打擾你們了麽。
Trey立刻意識到了,窘迫地站起身, 「不、不,進來吧。」
Eight環顧四周, 「果然,今天也沒有來麼…」 
對面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搖頭。
Eight無奈地笑了笑。
他走到桌前,將紙袋擱在椅子上, 「我帶了慰問品。」
「啊、」  Trey扒拉開紙袋, 「現在天這麼熱,冰淇淋很難買到,辛苦了。」
King向紙袋裡瞄了一眼。
都是Jack喜歡的口味。
 
Eight走到窗邊,打開窗向外眺望。
「一場戰役之後,校園裡都會失去生氣。」  他刻意地令自己聲音聽起來更喜悅, 「不過這只是一時的。」
「希望如此…」 Trey叼著勺子,無精打采地掃著手裡的琴譜。
「喂、Eight。」  King在身後叫他。
他沒有回頭, 「嗯?」
「你不開心吧。」
「呵,什麽都逃不過King的眼睛。」 Eight不以為意抻著懶腰,雲淡風輕地回答。 「來之前,和Jack大吵了一架。」
King走過去,旋轉扭開冰淇淋的盒蓋,遞給了Eight。
「因爲什麽?」
「自從主唱出事之後,他就陷入那種一蹶不振的狀態,看起來真的很火大。」  Eight接過冰淇淋,卻沒心思吃, 「於是我忍不住狠狠駡了他一頓。」
他接著說, 「可那個傢伙,卻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一點小事就把他打擊成那個樣子。」
「不要怪他。」  Trey突然講, 「或許這件事該怪我。」
Eight疑惑地看著他。
「我把我的日記給他看了。」
那本日記,是自從樂隊成立之後開始的。上面寫滿了他們每場演出每次訓練的故事。而樂隊的每個人都知道,Trey有在寫日記。
他們有時會湊在一起,邊看著觀眾錄下來的一張張DV,邊閱讀Trey的日記。這令他們興奮不已,更加充滿斗勁。
可日記也有另外一種用途。
在確認主唱陣亡的那個夜晚,Jack來敲他們宿舍的門。
他用令人難以抗拒的委屈聲音問Trey, 你可以不可以借我看看你的日記?
他本不想答應的。可對面的這張臉上寫滿了落寞,他不忍心拒絕。
 
那夜,Jack坐在Trey的床上看了一夜的日記。
這個不愛看書的孩子,靜靜地坐在床邊依著牆壁、將好幾本日記一次性看完了。
天亮的時候,Trey發現床頭燈還開著,床上的人抱著日記睡著了。那個人滿是淚痕,眼角還有殘餘的水漬。
而自願和Jack交換宿舍住的Eight,並不清楚這一夜發生了什麽。只是第二天上課的時候,他看到那個總一臉燦笑的男孩神情暗淡地發呆,眼睛又紅又腫。
 
 
記憶雖然可怕且虐人,可他們能抓住的不僅僅是現在。
更多的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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