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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中作品多為二次元同人衍生、含有男同元素(成人向)
與渋及到的原作(者)或其他製作者們無任何関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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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文化祭的這幾天,校園裡恢復了熱鬧。
教室在倒數幾天前就幾乎都被佔用了。他們沒有練習的地方,想回到花園,又發現那裡已經被零組的女生們佈置成展場。
Trey和king變得無家可歸。他們回了各自的宿舍,king推開門,發現宿舍裡有人。Jack的床鋪上隆起小丘,他正窩在被子里睡覺。
king淺歎了口氣,走過去坐在Jack的床邊,用鼓棒輕輕敲了一下被窩裡的人。
「我知道你沒睡著。」
「就要睡著了…就要睡著了…」 被子里傳來悶悶的聲音。
「你打算這樣維持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現在我也不想考慮那些…」
聽到對方任性的回答,連king也沉不住氣了。
他不是沒有感到喪氣。之所以會沉著地安慰Trey,是不希望對方的失落在自己的催化下嚴重惡化。 可面對這個傢伙,他卻沒了耐心。
king稍用力地瞄向Jack腦袋的位置打下去,只聽蒙在被子裡的人叫痛地哼出聲,又裹著被子可憐地蠕動了幾下,最後回歸了平靜。
「真拿你沒辦法…。」 
king久久坐在床邊,直到被窩裡的人發出熟睡的鼾聲。
他呆坐著聽窗外的歡笑。文化祭的到來為戰爭遺留下給人們內心的重創填補了溝壑,候補生們沉浸在單純的校園生活中。參雜著醉生夢死的情緒。
這樣的日子校園裡幾乎無處可躲。
唯一安靜的去處大概只有文官會駐守不容打擾的大圖書館。
Trey整個上午都泡在裏面,面前的一摞書想必也為下午和夜晚安排好任務。Queen同樣沒有參加文化祭,她像是有學問要鑽研。
正午時分。還殘留在圖書館的三兩學生也散去,Queen伸了個懶腰、瞥了一眼桌對面依舊悶頭看書的人。
「喂,Trey。」
扎在書頁中的男人沒有反應。
她桌下的腳踹了對方一下。 Trey方才慢吞吞地抬起頭, 「班長、有事麼。」
「我只是很好奇罷了。」  她雲淡風輕地提問, 「從一個小時之前你換了本書來看,我就懷疑這本書是裝訂時弄反了還是…?」
他疑惑片刻。再看看手裡的書,隨即驚覺地匆忙擺正書本。
「呵…這種愚蠢行為也只有Jack那群人才做得出來。」  她推了推眼鏡, 冷笑了一聲。 「我真錯了。原來笨蛋是會互相傳染的。」
一向說得出三分理的男人,這次反倒不做辯解了。Queen收拾好手中的書籍,對方似乎仍在心不在焉地望得書本上某個單詞出神。
她無奈地搖頭,輕聲腳步離開了。
 
 
後夜祭的篝火燃得正高。
Trey慢吞吞地合上大圖書館的門。中央大廳亮著昏黃的飾燈,神秘浪漫的氣氛下、是一對對男女在角落。
這是一年中告白最好的機會。散髮的曖昧氣氛黏膩地脫不開身。
從沙龍後門的捷徑向宿舍樓走去,候補生男女寮的分岔路的廣場,更是堆滿了依依不捨的情侶們。
紅色披風在黑夜中並不好識別。
可他還是發現了,與自己擁有同樣一頭金髮的高個子男人也位列其中。
他腳下的步子慢下來,緩緩停在原地注視 。
king背對著他,與一個女生交談。女生所處的位置旁恰巧有盞路燈,清晰地照映了她精緻美麗的面容。Trey認得這個女生,是文化祭的主辦人之一,學校的風雲人物。
他笑了。king也有這等魅力會使得如此優秀的女生為之傾倒。交談的氣氛是愉悅的,女生時不時還會羞澀地笑起來。
告白,看起來順利進行著呢。
Trey快步溜回了宿舍。
他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麽需要落荒而逃。可總覺得再看下去,只會更無地自容。
和king維持莫名的關係,被當做女人一樣對待過。此刻想起這些,忽然變得可笑起來。可這種事情因為起初開始時就沒有約定,我和你都失去了互相質問的權利。
但你沒有喊停,我也只有跟上你的腳步。
Trey想起當初組樂隊時,他們圍坐在一起暢想未來的情景。樂隊沒有組成之前,king扛著吉他在噴泉附近的石階上坐著,休息日甚至會整夜彈到天亮。
然後他加入了。
原本只是出於好奇,Trey想說自己並沒有音樂天賦,是否架得起那四根弦的東西。king告訴他,貝斯的存在是樂隊的靈魂。貝斯與鼓手,構成了樂隊的節奏,如同人類的骨架。
可說穿了,Trey他只是貪戀那份獨處。
他願意聽對方低沉又綿延的講述在自己耳邊,當手把手糾正自己的指法時,被那雙骨節寬大的手觸碰時冰涼又熾熱。
然後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可鼓手並不好找。他們四處聯絡,幾乎想要找到校外。愛耍帥的男生們都喜歡撥弄吉他,零組就有一位。他黏膩的聲音與king的曲風格格不入。
Trey聽著他的自彈自唱,一邊皺起了眉頭。
但king對Trey説,我們需要他。
Trey不明白,但還是接受了king的建議。新成員Jack興高采烈地來報到了,他成了樂隊新任的吉他手。
「那鼓手要怎麼辦…」 Trey惆悵地問。
對方只是清淺地答覆了他, 「由我來做鼓手。」
這句話絕非膚淺的誓言。日後,Trey終於讀懂了king初聽到Jack彈琴時雙眼中閃動的波紋,而他們樂隊,也漸漸有了一位可靠的鼓手。
在尋到合適主唱之後,他們參加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場秀。雖然台下稀稀落落坐著零星的聽眾,他們還是賣力地表演著。
慶功宴上,Trey提問説:
「大家有什麽夢想呢。」
主唱説,希望一首歌即使唱到一半停下,台下的人也能接著唱下去。
Jack燦笑摟上主唱的肩膀。他說,如果能去更大的舞臺演出的話就太棒了~不是秀,而是只屬於我們的Live時間。
只有king平靜地回答:我寫的歌,是唱給死者們的挽歌。
為死者憑弔,也為我們逝去的記憶。
為我們無法挽留的過去,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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