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展示中作品多為二次元同人衍生、含有男同元素(成人向)
與渋及到的原作(者)或其他製作者們無任何関係。
請勿以任何形式未授權轉載或再次加工、謝謝。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間曲 弌
 
 
「剛碰到店主,他説你這段日子晚上都泡在這裡欸。」
旁邊的高腳凳被拉開,金髮男人坐下來説。 「遇到什麽麻煩了?」
「稱不上麻煩…」 山本武蹭了蹭埋在雙臂間的頭,慵懶地口氣回答對方,「我倒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
「想到請教我的,八成是感情事吧?」 金髮男人燦笑, 「真不符合雨守一貫的風格。」
他不否認。半晌過後,他支起身又灌了口酒才遲遲開口問。
「迪諾,你說一個男人娶一個女人,到底出於什麽目的?」
「…嗚哇、一上來就是這麼籠統的提問。」 酒杯裡的冰塊碰撞出幾聲清脆,「通常出於愛,但是又不能否認…」
山本打斷他,「奉子成婚呢?」
「你說的那種情況在日本更容易發生吧。這裡可構不成太大的約束。」
「是嗎……」 歎了口氣,山本手拄著頭自言自語,「果然是這樣吧,按照遊的年齡來算只可能是這樣吧……」
「你一個人嘀嘀咕咕什麽呢、」 迪諾撥開山本的手臂,「喂、兄弟,難不成你…」
話沒說完,面前這個男人卻忽地大喊:「…果然還是在意的不得了啊!」
迪諾無奈地淺笑,「你喝多了。」
「恩…,」 稍微冷靜之後山本轉而神情嚴肅地拍上對方肩膀,「迪諾!」
「怎、怎麼了…」
「我啊,終於開始變得徹底不正常了…」
迪諾緊張地瞧著他,「你要我回答什麽、…恭喜你,嗎?」
山本傻笑了幾聲后鬆開了迪諾,看樣子完全沒有聽進對方說的話。他掏了張紙幣丟在桌上,揪起椅背上的外衣,「…我回家了。」
「喂喂、……」
 
這是前幾日發生的一首插曲。
之後他回到家蒙頭大睡了一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將這一段對話徹底刨除腦外了。因此再接到迪諾的電話時,他摸不到頭腦了。但聽到「奉子成婚」的關鍵詞,他的思緒下意識地落在了雲雀身上。
於是他隨口回答了迪諾:「奉子成婚的不是我,應該是雲雀吧。」
電話那頭顯然被無預兆悄然而至的新聞震懾到了。
『雖然很吃驚,不過阿武你爲什麽會在意成那樣?』
 
他身上的英明與自信像是與生俱來的本領。
『你爲什麽會在意。』
直到這句話的出現,他的那份遊刃有餘突然離家出走了。
小孩子懂得太少。遊想見他的心情純淨又無雜質的,可山本望著餐桌對面默默咀嚼的雲雀你,他會承認前一夜還夢到和你纏綿一夜的事情麼。醒來的時候被窩裡的糟糕狀況可想而知,但他發誓自己沒有起歹心。或許該說,更多的是困惑與無助。
甚至記不住夢的具體細節了。更何況他根本不知道和一個男人要怎樣親熱,只依稀記得他們兩個人流汗的身體黏著在一起,雲雀的氣息吹拂在自己臉上暈開了溫暖。就這樣滾燙的觸感直到醒來才散去。
 
吃過飯後,遊窩在電視前興致勃勃地看著動畫。山本走到廚房門口,倚著門框對雲雀的背影發呆。
雲雀察覺到視線,扭頭瞥了他一眼。視線像是能看透人心事,山本慌忙掩藏自己的局促,走到水槽前説,「碗我來洗吧?」
雲雀手裡沒停,「不用了。」 水沖過的碗還掛著水珠,小武拿起一條乾淨的抹布問,「可以用這個麼?」
對方淺淺點了下頭。兩個人低頭忙活了一陣之後,雲雀突然開口講到,「難得遊喜歡和你呆在一起,他一個人很寂寞。」
那你一個人會寂寞麼。
這話在他舌間打了個轉還是吞了回去,可嘴巴張開了總要講些什麽。
「雲雀最近很忙碌的樣子呢。」
「財團從日本遷來歐洲,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雲雀稍顯疲憊地回答,「不習慣這裡的處事風格。」
「確實如此。比起日本,意大利對待同一黨羽內部組織更加謹慎。更不用說脫離彭格列存在的風紀財團了。想要說服擋路的人,只靠傳統途徑是不行的啊…。」
「再考驗我的耐心,風紀就要用武力說服他們了。」
「爸爸…」 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掐斷了對話。
雲雀甩乾淨手,蹲下問:「怎麼了?」
山本凝視著正在對話的父子。轉而想起自己那不堪的夢境,感到慚愧。倘若雲雀察覺到自己在用不軌的視線關注他,如今建立起的信任轉瞬間就會被碾得粉碎吧。
「喂、山本…?」
回過神,雲雀正在叫他。 「你今晚要不要留下。」
遊懷揣著期待的神情看過來。山本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小傢伙的邀請令人不忍心拒絕,他也沒什麼必須要走的理由,然而的是。
短暫的思考過後,他舒口氣。 「對不起,今晚不行呢。」
男孩如預期露出一副失落到快哭的樣子。
 
作為補償,他盤坐在地陪著小遊玩手柄遊戲到深夜。最後,小傢伙伏在地絨毯上呼呼睡著了。山本悄悄爬起身,才注意還有個人窩在沙發一角也睡著。
他凝神屏住了呼吸。雲雀的睡顏看似是不安的,時不時肩膀些微抖動著。走過去把滑落的毛毯蓋回去,對方警覺地醒了過來。
「啊、吵醒你了,抱歉。」
「只是打了個盹…」 雲雀把毛毯披在身上, 「要走了麽。」
「啊…嗯。」 時針指向十二。房間內開著朦朧的地燈,山本躡手躡腳收拾茶几桌上的文件,每一頁雲雀認真地用記號筆標注了重點並做了修改。雲雀的字體雖然雋秀、筆鋒卻結束得鋼勁有力。如同他這個人,山本武心想。
「小孩子果然還是挺麻煩吧。」
走到玄關換鞋時,身後的雲雀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山本楞了一下、回頭看向對面。 「你是指…?」
「如果嫌遊他黏人的話,可以找個藉口不用勉強來的。」  說者平靜的口氣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為何聽者心裡會不是滋味。
「啊不…、我並沒有在勉強自己。」
「真的是這樣?」 雲雀側目瞄向他, 「剛才你拒絕他的時候,所有的想法可都寫在臉上了。」
他能說出真正的理由麼。比如隨口講起,雲雀你知道我是怎麼看你的?刷碗時注意你手臂到手背延綿凸出的血管也覺得是一種性感,打量你的睡顏都會險些把持不住想再湊近一點,連對你筆下的撇撇捺捺都會著迷。
我們之間,果然需要保持一段距離吧。
 
可有些材質,擦響的頃刻幾乎就是電光石火。
山本趿拉著皮鞋,轉身問。 「那雲雀認為我抱著怎樣的想法呢。」
雲雀讀出話中的情緒,皺起了眉頭。
「如果非要說,雲雀的動機也都寫在臉上。」 他索性放肆地講開了, 「要不是我拉攏了小孩子,單純作為工作同事、雲雀恐怕不會正眼瞧我吧。」
對方略微吃驚,但很快收斂了表情。 「你知道就好。」
「所以,」 山本武走近雲雀,兩個人的距離縮短到一拳之隔,雲雀與山本四目相對,些許睡意減弱了他眼神中的銳氣。
山本一時間,有些著了魔。
「所以,我怎麼會輕易讓這個機會從手邊溜走…」
 
說罷,他略低頭就碰上了對方的嘴唇。沒有再深入,看似隨意但這幾乎用了山本武全身的力氣。這要比年少時的初吻來得清醒又戲劇化得多。
可惜這隻吻僅存活了幾秒的時間。
雲雀反應過來,迅速推開了山本武。可突如其來的震驚還是令他幾乎組織不出話語來反擊,唯有捂住嘴愣怔在原地。
不過,這已是最好的回答。
山本武低下頭。他不緊不慢地提好腳上的鞋,道了一聲晚安。
 
 
行駛在回家的路上,他因為心情的起起落落變得焦躁。
「…、還真是相當厭惡的表情呢。」
被男人吻過之後露出的本能反應。山本武苦笑著想,連自己都噁心自己了。唐突對著工作上的同事索吻,親下去的同時連他的手臂都跟著瞬間起了層雞皮疙瘩。可爲什麽還是這麼做了呢。分明還沒做好會斷絕往來的覺悟。
這樣想著,笑容就僵在嘴角。
 
車在夜色中,沿著直線高速路向西行駛。車前的路段,何時擠進兩個並行騎摩托車的人。二人的全套機車裝幾近融入黑夜,毫無顧忌地行駛在機動車道上。山本按了按喇叭,兩輛車並沒有打算讓路的意思,反倒卡得更緊了,挑釁似的閃爍著車尾燈。
山本從後視鏡看到車尾也跟著幾輛,意識到對方的來者不善。這時前方其中一輛摩托忽然減速,駛到副駕駛位置的窗邊。沒等對方有所舉動,他立刻打了兩圈猛地急轉彎避開了襲擊,卻來不及打回方向盤。
眨眼間,車撞向道旁的防護帶。他剛大呼幸運是樹枝給自己做了緩衝,幾乎同時間後方的一輛躲不過的轎車結實地撞在自己的車尾上。車受外力作用沿原地打了幾個圈過後,他被慣性甩出了車外摔倒在道路旁。
摩托車上的黑衣人卸下頭盔向他徐徐靠近,圍著他站住。
「可惡……。」
他還殘有些意識,掙扎地想要掏腰間的武器和匣。
一隻腳踩中他的手腕。那個人帶著黑色口罩,蹲下身掏出一支注射器。
「您好,雨守大人。」 語畢,將針插在他的脖頸內側、推進了液體。
快速路上駛過的車輛不敢駐足、更沒膽量報警,幾個人手法利落地將陷入半昏迷的山本扛上隨後而來的一輛越野車,緊接著便絕塵而去。
 
 
 
 
 

PR
對這篇文,我有話想說。
昵稱
標題(可不填)
文字色
郵箱(可不填)
個站(可不填)
留言
密碼(可不填)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忍者ブログ [PR]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