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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中作品多為二次元同人衍生、含有男同元素(成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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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們會被什麽假象或藉口蒙蔽了而看不清真相。當有一天在某種作用力下終於得以瞭解了事實的時候才發現,我們或許寧願永遠被蒙住雙眼。
 
 

 
這個晚上,黃瀨涼太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他跪在床上,眼前是褶皺的床單與自己在努力支撐的雙臂。後背被某種溫暖包圍著,有人用舌在自己耳邊舔弄,他覺得又熱又癢、忍不住躲開,側頭瞧向對方、卻是張無論如何都看不清的臉。它逐漸貼近自己,緊接著嘴唇被附上了層濕潤,他沉淪地閉上眼睛。
這場夢很短暫。醒來時天還是黑的,他僵在床上一動不動。兩腿之間不自然的觸感令他意識到,自己夢遺了。令他震驚的並非是因為做了春夢,而是夢裡的那個人有一頭深藍色的短髮、黝黑的皮膚。
從這天起,黃瀨涼太就有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高中生的小鬼們正是精蟲上腦的年紀,用各種渠道弄來愛情動作片、然後滿足地用手解決。時運高的會交個女友,扎入愛河的同時興許可以直接衝向本壘。
不論哪種都是正常現象,包括想著別人自慰也是。黃瀨一面擦淨粘在手上小腹上的白濁,一面這樣安慰自己。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做這種事。
他無力地癱在床上,直到急促的呼吸放慢了速度。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之後,黃瀨苦笑了幾聲,提上內褲滾進了被窩。
 
有關於那場夢,他實際之後還夢到過好幾次類似的情景。
他並不是刻意迴避夢中所含的暗示。然而,追究下去也沒有意義。自己是男人,對方也是男人。更重要的,彼此是對手也是夥伴。
或者說,黃瀨喜歡的大概只是夢裡的那個青峰。他很瞭解,以青峰真正的性格,哪怕是與戀人親熱也不會用那麼煽情的方式撫摸,更不會貼在對方耳邊寵溺地喊對方的名字。他夢裡所見的人,除了某些外表特徵之外、幾乎和那個傢伙沒有任何聯繫。
想通了這些,他便釋懷了許多,也放縱自己隨心所欲地那樣做了。海常高校與桐皇高校的距離較遠,兩支球隊也不常碰面,只有在全國賽上才有機會較量,再加上大家升上了高三,學業明顯被擺在了最重的位置。因此,那之後的黃瀨和青峰一次都沒再見過。
時間的線掛在輪軸上,一圈圈地繞下去悄無聲息就晃過了三個月。冬季大賽,海常校隊一如往常輕鬆衝出了小組線。在八分之一決賽時,他們和桐皇校隊終於碰到了。
 
「要比想像中來的還早啊…」
黃瀨本期待是在決賽場上的兩隊角逐冠亞軍。海常的校隊里除了自己以外其他都是一二年紀的學生,比起桐皇的隊伍要年輕。本想再多打幾場給學弟們增加經驗,就現在來看勝算不大。
客觀的不理想並沒有挫傷他的信心。黃瀨只是沒有料到,直到與隊友站上了球場、對面正是桐皇的三年王牌選手,於此同時場內響起了呐喊助威的歡呼聲。
但這一刻,他忽然迷失了。
 
哨聲響了之後多餘的一切都不能再考慮。全身心將精神投注在球場上,帶球繞過層層阻攔來到籃下,青峰早已恭候多時。黃瀨想起多少個夜晚他們也在路旁的籃球場上一對一模式,那時國中的他們還未長成這麼高,技術經驗遠不如現在,性格總是直率坦蕩地,還對愛有著純潔的嚮往、懵懂無知地追隨著對方。
……
手中的球,就這樣一念之間的疏忽便被青峰斷走了。
「黃瀨你這傢伙在猶豫什麽!」
他飛奔回防。坐席傳來教練焦慮的咆哮,隊友跑過來拍他的肩膀,「怎麼了,看你不在狀態呢。」
「抱歉,接下來不會了。」
只是個失誤而已,他這樣下了定義。可接二連三地,只要面對與青峰正面交鋒,判斷力和注意力就會完全不受控制。直到對方不知第幾次從他手中截下球轉而快速反攻扣籃,黃瀨才注意到兩隊的比分已經拉開了很大的差距。
「怎麼回事啊黃瀨他,」 坐在觀看席的火神嘟囔了一句,「怎麼感覺今天青峰完全成了他的死穴似的。」
坐在一旁的黑子沉默沒有講話,眉頭緊緊皺著。
 
——桐皇示意換人!
比賽暫停。換號的牌子上寫著青峰的號碼。可這時,原本要下場的青峰卻沖著黃瀨的方向走去。
「欸、小青峰…」
對方瞪大的眼睛筆直地看向自己。倘若躲閃的話會顯得奇怪,可他實在沒辦法正視對方的臉。
「黃瀨,我告訴你,我現在非常火大。」 青峰用食指抵著黃瀨的胸口,「如果不是正在比賽,我就直接出手揍你了。」
他先是一怔。青峰眼瞳中的怒火黃瀨讀得很清楚,可他頭一次看到那個人竟會氣得連手指都在抖。旋即他慚愧地低下頭。
被浸濕的金髮垂下來,汗水積累一滴從髮梢滴落在地板上。
「虧我昨晚一夜沒睡,爲了不遲到參加這場比賽。」 青峰哼出一聲鼻音,「不過現在,我要回家補眠了。」
「我…」 張開的嘴唇,卻不知能講什麽。
自始至終黃瀨都沒有抬頭看那個人離開的背影。
比賽的哨聲重新吹起,桐皇因為主力的離開,水平打了很大折扣。可剩餘的時間內他與隊友拼盡全力打了下來,最終卻還是以七分之差輸給了桐皇。
 
那之後的比賽雖然成績還可以,但海常還是沒能走入決賽圈。
作為高中時期的最後一場大賽竟是以這樣的結局告終,海常所有人都感到不甘。雖然教練與隊友都沒有明確責備黃瀨,可本人卻躲在家中自省了幾天時間。
有些擔憂的幾個隊友去看他,才得知他大病了一場。
「快點好起來哦,大家可都很想念你呢。」
「是啊,前輩不來的話,訓練都變得沒意思了。」
病怏怏的青年倚著枕頭歪坐在床頭,咧開嘴笑著說,等我病好了,回去第一件事就要跟你們比賽跑一百米。
「那我們就這麼約定了,好好休息吧。」
送走了同學,他如釋重負地縮回了被窩。過不了幾天就是年假,再開學就面臨畢業考試。和低年級的不同,自己已經沒時間打球了。
『真抱歉啊大家,我可能要失約了…』
 
三年恍然已過,他面臨畢業了。海常叱咤風雲的輝煌成績,在自己離開了之後還會保持下去麼。黃瀨想著高三剛開始時球隊納新,站在自己對面那些扭捏的新生們,內心不由地歎了口氣。
事實上,倘若時間線能夠永遠停駐在高中這個階段無限循環下去,就算耗盡這一生他也不會嫌膩吧。
並非留戀高中生活,僅僅是放不下手中的籃球、背後的隊伍。以及黃瀨曾經認真思考過,十幾年後興許自己還能屬於球場,可那個年歲也將面臨退役的命運。迫於生計不得不另尋工作,像個普通人一樣結婚生子、勤奮努力地度完餘生。
可除了籃球,他會做什麽。又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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